许柠柚猝不及防的收紧对于季砚礼而言无疑很痛,饶是他向来很能耐痛,可也在此刻难以抑制闷哼一声。
但很显然,这并不会阻断他分毫攻势。
掌在许柠柚腰侧的大手轻轻一拍以作提醒。
季砚礼低哑嗓音中竟还是含笑的:“宝宝,放松些,真弄坏了以后谁还能让你舒服?”
许柠柚平时再单纯,现在却也好像无师自通般听懂了季砚礼的浑话。
他耳尖的绯红愈甚,近乎向全身蔓延开来。
可同时却也乖乖照做,配合,且接纳。
毕竟这把钥匙对于许柠柚而言是那么独一无二——
全世界仅此一把,能完全打开他的身心。
于是花瓣不断开合,轻轻摇曳。
愈探愈深,季砚礼愈能感受到被温热紧密包裹的感觉。
这种感觉对于他而言其实同样从未有过——
当然不同于自己每次纯粹的敷衍与发泄,可竟甚至不同于之前两次让许柠柚给他帮忙…
此时那种彷佛矛盾的触感-愈深却又被咬得愈紧,被本能排斥却又被竭力挽留…
这样的体验实在未曾有过。
季砚礼全身肌肉都绷紧到了极致,他整个人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凶猛野兽,明明早已经饿到了极点,可在享用时却又不得不近乎严苛把控好节奏与力道,生怕一不留神就当真会弄坏自己太过脆弱的小猎物。
而或许比起身体上从未有过的感受,心理上的满足感才是更胜一筹--
无数梦里才有过的场景终于在此刻变为了现实。
或者更准确来说,这比梦还要美妙千百倍。
毕竟梦里的季砚礼永远只能强迫,而现在,许柠柚却心甘情愿为他打开自己。
他真的在不留分毫空隙,完完全全从外到内,占有许柠柚。
仅仅是这个念头在脑海中浮现,季砚礼都近乎要被激得精神gc。
有那么一个瞬间,他是真的因太过情动而没能控制好自己,将原本和缓的节奏乍然推得太凶。
“呜!”
许柠柚猝然就又像过电般再次高高扬起了脖颈,修长颈段线条太过漂亮,像极了求-欢的天鹅,整个人亦都再次打了个轻颤。
他近乎停转的大脑尚且没有想明白髪生了什么,可下一秒,季砚礼明显染了兴奋的嗓音就贴在他耳边响起:“宝宝,是这里,对不对?”
许柠柚不明所以,更被惹得一时间只会呜咽,甚至发不出连贯的话音,可仅仅一瞬之后,比刚刚更为鲜明的过电感就再度席卷上他头顶。
他也并不需要再回答什么了——
这分明就是最好的答案。
季砚礼眸底绽开过度兴奋的精光,额角青筋亦明显抽动起来--
就像人类第一次发现新大陆存在那样,实在有些亢奋得过了头。
当然,或许这对于季砚礼而言,本也就是发现,或者准确来说是开辟了新大陆。
于是什么循序渐进缓缓图之都被抛到了脑后,向来还算引以为傲的克制忍耐也都化为了乌有。
旗袍被汗水浸湿。
床单布料亦被攥出数不清的褶皱。
彼此气息交错,心跳共振。
手环警报嗡鸣声一直响个不断,可两人却谁也没有要摘掉的意思。
一同默认将其当作了某种特别的伴奏。
许柠柚当然又有觉得快濒临极限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