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遇到季砚礼之前,许柠柚是真觉得自己对这方面并不热衷,曾经一个月都未必能想起来替自己解决一次。
他从没想过自己柔韧度强这种天赋,还能有另外的用武之地。
亦没想过自己真的会像现在这样…
这样穿着模糊了性别的旗袍,毫无保留趴在季砚礼面前。
因季砚礼的一句话,就乖觉愈加分开了膝盖。
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像极了舒展的猫,那把窄腰无可避免塌得更低,单薄肩背轮廓却又是向上扬起来的。
因为太过柔软而近乎显得娇媚起来。
当真一副邀请姿态。
格外勾人。
季砚礼本就急促的呼吸愈沉,掌在许柠柚腰侧的力道亦在瞬间收紧。
将原本柔顺的布料都弄皱。
是真近乎恨不能将人攥进骨血深处一般。
许柠柚忍不住小小“呜”了一声,像是被凶猛野兽叼到了嘴边一样。
既因为吃痛,也因为实在羞耻到了极点。
下一秒,季砚礼就又俯身靠他更近,薄唇粘贴了他颈侧。
当然,这可绝对不是什么充满安抚意味的吻。
准确来说,这或许可以叫作品尝--
满背莓果色的痕迹如同指引,季砚礼的唇舌一路追随,舌尖卷走果酱,卷走“季砚礼”的大名,又在许柠柚整片后背留下一个个满是草莓味道的湿痕。
他每一下的舔舐亦或轻咬都带着毋庸置疑的侵略意味,可真正落下时却又出乎意料的轻柔与珍视。
这样的反差愈显得别样勾人。
许柠柚近乎快要跪不住了,后背早已酥麻成了一片,后脊更像通了电般轻颤。
他头脑是昏沉的,气息是散乱的,心脏是跃动不已的,全身更都是软的。
除了季砚礼这个人,许柠柚近乎什么都感觉不到了。
他被季砚礼的气息与体温完全包裹。
在季砚礼的薄唇终于滑落至后脊尾部时,许柠柚整个人已经快要濒临极限。
他完全是无意识般发出乞求:“直接来好不好?季礼,拜托你直接来好吗…我真的要受不住了呜…”
所谓前餐十足勾人却也真的磨人,许柠柚现在是真快被磨到了极点,只想要个痛快。
“柠柚现在是在邀请我是吗?是不是?”季砚礼沉哑至极的嗓音就又贴着许柠柚后脊响起,透着愉悦的笑意,逗弄般问了这句,他舌尖又探出在许柠柚后腰的小漩涡处轻轻一舔,轻易便惹得许柠柚整个人又倏然一抖,季砚礼才终于一字一顿提醒般道,“柠柚,你自己要开始的,等下可不准再喊停。”
随最后一个字音落下,整条旗袍被彻底掀起,季砚礼终于再也无需辛苦忍耐,而是做出了第一次的尝试--
同样不容置喙却亦把控精妙。
不容置喙的是攻势,把控精妙的却是力道。
这或许也正是季砚礼一直以来对待许柠柚的态度--
强势,却又不失温柔。
不过无论如何,这都并不是件一蹴而就的事情。
恰恰相反,这是个需要十足耐心的过程。
好在对待许柠柚时,季砚礼最不缺的就是耐心。
可饶是如此,仅仅浅尝片刻之后,许柠柚就在猝然间绷紧了身形--
明明心理上是很期待甚至渴望的,但身体本能还是忍不住发出了抗议。
毕竟这世上花与花不同,许柠柚的花原本是不为任何人开放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