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事不忍重提,暂且话别,李素锦自与子申说了与那老皇帝春宵一夜,后面便佯推事已过去,都是些旧日愁苦,无需在题。
子申早已是听得性致大起,仙子师姐给那狗皇帝和两个男人各操了一次,自己却当了绿毛乌龟,虽是心中恨得火起,无奈师姐美如仙妃,如今更与自己成亲,与天下男子都再无干系了。
如此想着,更加激起欲火,胯下巨物竟也开始蠢蠢欲动。
李素锦身子渐软双眸迷离,也是心中亏欠他,新婚第一日也是遂了这个魔头,两人在床上又颠鸾倒凤了几回,直到子申那活儿喷了五六次,肉囊里再挤不出一滴儿精水,萎成米虫,两人这才心猿意马,披被和衣,说了些绵软的话儿相拥睡去。
次日清晨子申醒来只觉得浑身酥软如烂泥一般,提不起半分力气,下面更是涨痛难忍,知道这是连着两夜的纵情已然伤了根基,好在以他体魄无甚大碍,休养几日便可。
起身穿衣往竹林而去,果然二师姐正在晨练,他新婚人喜,但见师姐珍玉高跟,白丝仙腿,身段婀娜,又如出水芙蓉般散发着一股淡雅幽香,美不胜收。
想起自己身份,心道:“往日自然是不敢轻薄,如今她已成了我的娘子,有了肌肤之亲。常言道,家长为夫,我更怕她恁地?”
一时间思绪万千,眼中却是只见她云鬓高耸,身段玲珑,更是那天下第一美人儿。
想着昨夜李素锦柔软如棉的玉体和无尽温柔香气在怀,胯下巨物已然有些硬挺了起来,大摇大摆地向她走去。
李素锦并未发觉他,待走近些才发现有人靠近自己,一时警惕心起:“谁?”
“是我。”子申已然到了身后只闻得香气扑鼻,神魂颠倒。
李素锦回过头来:“子申?你怎么不多睡会儿?”
“先叫我一声夫君。”子申双手将她揽住,闻着清香如兰的发丝气味:“还是你昨夜叫我的好听。”
李素锦身子一僵,旋即将脸一沉:“子申,你为何如此放浪,师姐十几年来教你的君子之道都忘了吗?”
子申也颇为不满,回怼道:“你我已成亲了,君君子子,夫夫妻妻,有何不妥?”
李素锦道:“那也不能随意叫唤,宫里自有宫里的规矩,在闺里,你怎么唤我都好,只是出了婚房,你我师姐弟的身份固然还是不变,否则几个师姐妹又称唤什么?”
子申笑道:“我也只管都唤娘子罢了!反正是迟早的事儿。”
李素锦也是心中愧疚,因此叹了口气也应许了他,只道是私下里应承他的魔王性子,但有第三人在还是要守规矩的。
子申眉开眼笑,喜滋滋地唤了一声:“好师姐……好娘子,你须得应承我一声,然后再唤我一声相公,我方才饶过你。”
李素锦没奈何,只得不冷不淡地唤了声:“夫君……相公。”
子申听了心中大乐,连忙抱住她在怀里亲吻起来。
李素锦身上衣衫不比往日单薄,成亲之后那先前的仙子清冷消散了不少,转而多了些许美妇的娇韵,不过这对初去童子身的子申来说,二师姐身上的女人味还是让他兴奋的几乎发狂。
“师姐娘子!今儿个师弟就要使相公的威,就地正法你!”
李素锦哪个肯,虽是在自己行宫,然而叫那些宫女看见又怎生是好,偏是子申混世魔王,成了亲后本性暴露,无所不为。
本想捏个掌将他推开,又恐伤了他的身,冷了他的心,便将那掌力化去,推着他也无力,便是轻蹙着眉头,将那嘴唇儿咬得死紧,只是口中哼哼道:“子申!你若再这般……我可要真生气了!”
“好娘子息怒,有道是妇从夫遂,你就看在师傅面上,饶小弟这一回罢!”
子申笑呵呵说着解开她腰带上的扣结,李素锦自然不愿意在外头与他行那事儿,但一想到如今两人已成夫妻之实,若不遂他,恐他旧事重提,因此也就由得他胡闹了。
李素锦心中叹了一声,任凭他手掌在自己腰胸上游走,将脸转过一边去,双手若有若无的推就,子申心中暗喜,二师姐往日虽是对他冷若冰霜,然而这两日成了亲,二人就仿佛真个一体,更有一种水乳交融的感觉。
隔着白色的素纱禅衣,将手伸进她衣内轻轻抚摸着二师姐胸前的两团饱满,温热感充盈手掌,软糯绵绵,滑溜溜根本握不住。
子申心里忍不住喘声:“二师姐真是生的美人,她比我还要高几分,从后面握她的胸还要踮起脚来,真想把她剥得干干净净,就像四师姐养的那只白羊一样。”
想着,便伸手解开她腰间的丝带,一边儿在二师姐耳边吹气道:“好娘子,相公我就只有这点儿本事了……若是弄得不好,你可莫要怪我。”
“唔……”
李素锦微哼一声,身子也跟着扭动了几下,她的皮肤极是白皙细腻,清早的初阳透过纤白的直裾长袍更显得她身子高挑仙美,裸露的双肩如羊脂玉般剔透。
若是子申再本事一些,将下物抵着她的后臀,稍稍利用一下她的愧疚之心,只怕李素锦今天定要跪下去给他吹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