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性、事!情欲!懂了吗,笨奴儿!”
季青梧:
“……”
她恨不得抬起双手捂住耳朵,但她不能,她全身都僵硬得难以动作。
所以刚才就是蛇又自我安慰了一番……她压下心中莫名的燥热,语气尽量平静:
“那这要怎么办?可有法术可解?”
白蛇又瞪她,气得尾巴尖邦邦拍桌子:
“若有法术,我早已使用,还用你说?我承认解不了,笨奴你可满意?”
季青梧:
“……我没有说你法术不好的意思。”
白蛇更气了,尾巴呼呼地乱转,引起一阵小旋风。
季青梧觉得这蛇真是奇怪,情欲之事看得挺开,对自己实力不足这事却这么在意,看起来简直是要气碎了。
她只好安慰:
“我之后去查查典籍,看能不能解。肯定有办法的,你别担心。”
白蛇扭过身子,一副自尊破碎、不想理她的样子,却又闷闷回答:
“那你快点。”
室内安静下来,季青梧觉得这间屋子空气实在太少,她尴尬得呼吸都困难了,便转身离去。
刚一抬脚,那蛇却又回头:
“你去哪里?”
季青梧:
“出去修炼。”
白蛇盯了她半晌,忽地冒出一句:
“我饿了。”
季青梧不可避免地想歪了,自己面红起来。
她端正态度,清冷地说:
“盘子里有果子。”
白蛇尾巴又不耐烦地邦邦敲打桌子:
“吃什么果子,我要吃肉!”
季青梧:
“……大半夜的我去哪里给你弄肉?”
白蛇目露凶光:
“肉!没有肉就给我喝血!”
季青梧:
“……不是,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