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。
oga瑟缩在他身后,实在受不了这样诡异的氛围,披着江望景的外套跑了。
纪宴卿突然凑近他细细嗅了他衣服残留的信息素,江望景心有余悸,侧身避开。
他裹紧衬衫,下意识护住腺体,“你干什么,滚远点。”
“我找谁似乎都和你没关系吧,冷嘲热讽说给谁听。”
纪宴卿站起身,朝他笑了笑走了。
人群没走远,对话声不高不低江望景还能听到。
“哟呵,纪公子那位是?”
纪宴卿走出几步,回头看他,眼神又冷又狠,“普通朋友。”
诶呦,语言艺术家。
话全让他自己说净了,占了便宜还不承认。现在倒成普通朋友了。
欺负人欺负上瘾了吧。
现在人走远了,想骂都揪不回来。
江望景佩服自己脾气太好,没把纪宴卿狗头打爆泄愤。
他想给刚才那oga补偿一些小费,回头座位已经空了。
遇到纪宴卿他就开始了对质,根本没注意小o穿走了他外套。
鱼龙混杂的地方,转眼消失的人再找可就难了。
钱包、钥匙都在兜里。唯一的手机还没电关机了。
司机没法叫,有家不能回。
酒吧离家足足有二十公里,他即便走到天亮都走不到家。
晦气,果然出门遇到纪宴卿必定要倒霉。
江望景起身,环视四周一圈。瞄到了纪宴卿的位置。
“喂,腾个位子。”他阴沉着一张脸,不耐烦道。
纪宴卿没动,反而是他旁边的男生利落让出个空座位给江望景。
一句“谢谢。”还算礼貌。
过后江望景和大爷似的翘起二郎腿赖下不肯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