腺体发烫,渴望肢体接触,需要alpha安抚,否则很容易陷入假性易感。
意思是,这段时间内,还得麻烦、冒犯元衡,她小心翼翼瞄一眼床边,那人已经洗漱好,穿戴整齐。
元衡男朋友都背叛了,她偶尔过来请人家帮帮忙,应该不要紧的吧?
钟毓替自己找完理由,又觉得实在可耻,爬到床沿处去勾她手心,“元总,你是不是分手了呀。”
“很重要?”
“我就是心疼你,关心关心。”钟毓扭扭捏捏低头,“你人挺好的。”
她问地,她答天,东拉西扯好半天,终于图穷匕见,“我下次还能来找你么。”
她忍得煎熬,元衡好像没怎么受到临时标记的影响。
钟毓忐忑。
“哦。”元衡沉吟,装作没看透她心里那点小九九,“其实你上次给我的建议蛮好的,我我照着做了,心里爽快了许多。”
把赵钧老婆睡了这件事,确实给她带来莫大慰藉。
只是这爽快有限,也许是因为钟毓太蠢了,欺负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女人,没什么成就感。
元衡没由来的烦躁,伸手把她脑袋按回枕头上,决定不跟她计较这件事。
“我跟他早就分手了,你要来就来。”
-
元懿被困在鸟不拉屎的山上,晚上的宴会结束,大人们临时决定留宿一晚,
手机信号时有时无,钟毓的几个未接电话,他第二天从山上出去才收到,打回去没人接。
他想了想,在微信上发起转账,一连好几条。
几分钟后,那边慢吞吞点了收款,他勾了勾唇,脸色又很快阴沉下来:[我就是你的提款机,往外面吐钞票的时候才能和人互动是吧?]
打字慢,按照他的脾气,知道那边没事早就一个电话过去了,可这会儿他妈就坐在前面。
钟毓又恢复前几天慢悠悠的德行:[哪有。]
不是她故意敷衍,实在是力不从心,昨晚太累了她睡在元衡家的客卧,早上起来有点头晕,温度计一量,在低烧。
可能是昨天上班时忽冷忽热导致的。
元衡留她在家里让阿姨照顾,钟毓请了假,才喝了阿姨熬的粥,歪在沙发上刷手机,他就来兴师问罪了。
手边放着阿姨切好的果盘,钟毓吃了几口,心虚感淡了少许才回复。
昨晚的事情略过。
生病的情况也不提,省得他没完没了追问。
她现在待在元衡家里,万一他一个视频打进来,不好解释呢。
再说了,如果不是昨天下午联系不上他,她也不至于去找元衡帮忙。
隔着手机不像面对面那么有压迫感,钟毓想了想,把昨天上班时拍的照片发过去,略带抱怨:[今天超忙的。]
元懿的回复反而慢了:[你确定?]
[当然啦,我们主管又凶我。]钟毓打开电视投屏。
[钟毓。]
[姐姐。]
[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好好想想,再回答。]元懿说。
文字无法感知情绪,钟毓捏着遥控器,不耐烦按了暂停,回:[什么呀。]
元懿:[图片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