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在季砚礼面前做出这样的姿势。
可却从未有一次像现在这般羞耻。
因为这个姿势…实在是让他这身旗袍的特点,发挥到了极致。
微微下陷弧度完美的背脊,玲珑有致的一节窄腰,两颗腰窝在布料边缘若隐若现。
剪裁过分修身的旗袍将臀部线条愈衬得圆润挺翘,而侧面开叉处更是已经开到了最大,奶白肌肤上还清晰印着大片红痕--
很显然是季某人刚刚的杰作。
这一切的一切映在季砚礼眼底,近乎将他激得眼眸都要神经质般发起头来。
他攥着皮鞭的手指因过度用力,甚至骨节都泛起了白。
好半晌,季砚礼才又忽然开口,每个字都像从喉咙里硬压出来的:“真的不怕痛?”
许柠柚没有开口回答,可身体却又微微往后靠了靠,靠季砚礼更近,简直像是主动将自己送上门一样。
这无疑是最直白的肯定答案。
季砚礼本就粗沉的呼吸更是在陡然间愈显紧促。
他终于抬手,挥起了手中长鞭——
许柠柚看不到他挥鞭的动作,可在那一瞬却莫名若有所感般,下意识闭起了眼睛。
在彼此手环的心率警报声中等待惩罚落下。
然而,两秒钟后,感觉到后颈传来的略显冰凉,却又如同羽毛轻掠而过的触感,许柠柚就又倏然瞪大了眼睛。
他再也忍不住转头向后看,维持着一个略显滑稽的姿势张大眼睛瞪着季砚礼,看着他握着长鞭的手已经落下,许柠柚语气里充满了不可思议:“不是,你这就…这就已经惩罚完了?”
“打完了,”季砚礼看起来倒是比刚刚恢复了些微淡然,就好似获得了什么镇定剂一样,他抬手一指许柠柚后颈,对着那一处颜色比自己在许柠柚腿侧留下的还要浅淡的细微红痕,很坚定道,“你这里都红了。”
“但我完全没感觉到痛!”许柠柚还是很难以置信,他以为季砚礼是怕他痛才不敢下手,忍不住强调道,“真的,比被羽毛扫过去还要轻,你该不会就是用流苏扫了我一下也算惩罚?”
“不是流苏,”可季砚礼立刻就否认了,“我确定是用鞭子,只是力道我有把控。”
许柠柚张口还想说什么,可就听季砚礼又缓声补上一句:“柠柚,我并没有纯粹施虐的癖好,对你也确实永远舍不得真的让你痛,事实上在你愿意趴在我面前,毫无保留将自己交给我,任由我处置的这个瞬间,我就已经得到了足够的满足了。”
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感与愉悦感,是不论真正挥多少鞭都不会有的。
这是只有许柠柚能赐予他的。
季砚礼无比感激,且珍惜。
听了季砚礼的话,许柠柚隐约理解了他的想法,可还是因为这实际的惩罚与自己的预期相差太大,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。
看他这副模样,季砚礼又忽然问:“柠柚,难道你…恋痛?”
语气里罕见染了些许迟疑。
许柠柚猛然回过神来。
“没…”他急忙摇头,“我不恋痛!”
讲了这句,可看季砚礼好像依然不大信的模样,许柠柚不得不多补一句作解释:“只是我没想到,没想到惩罚这么轻飘飘的。”
听懂了许柠柚怔愣的点,季砚礼唇角就又勾了起来。
“放心,”他又忽然挥了挥手里长鞭,意味深长般道,“轻飘飘不让你痛的,但最后也一定会让你感觉到刺激,信不信?”
魅魔季砚礼讲这种话,许柠柚当然是信的,只是他尚且不知道季砚礼究竟又有了什么新花样。
可两分钟之后,他就知道了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