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犹豫一瞬,还是背过了身去。
虽然之前连在浴室里洗澡时都已经被季砚礼完全看过,可现在还是会忍不住害羞。
好在季砚礼倒也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要求什么。
许柠柚换衣服向来很快,他利落就脱掉了身上的家居服,转而穿上了季砚礼买给他的旗袍。
意外又不那么意外,非常合身。
许柠柚低头确认了已经完全穿好,才慢慢转回身面对季砚礼。
季砚礼就倚在衣柜旁等,姿态是难得一见的焦灼渴望。
在许柠柚转过身的那一刻,他就再难克制眸光里的过度热切--
许柠柚穿着这条旗袍的模样,季礼在脑海里幻想过无数次,更在梦里见过无数次。
可真正亲眼看见的这一刻,季礼还是感到了难以用语言描摹的,无与伦比的惊艳。
没错,就是惊艳。
旗袍是白色的,映衬着浅米色栀子花的刺绣。
原本是很小清新的风格,可却又因它大露背与高开叉的设计,在清新之外添了两分别样性感。
刚刚在许柠柚转身之前,他掩映在旗袍布料之中的,单薄瘦削的背脊,与那把被完美勾勒出的窄腰,就已经全都映在了季砚礼眸底。
像流连在栀子花丛间的蝴蝶,只会为了心爱之人停留。
而侧面的开叉位置太高,许柠柚只需轻轻一抬腿,大腿的大片奶白肌肤就都会展露无遗。
在白炽灯光下近乎晃眼。
再加上许柠柚此时神情--
眼角眉梢都染了浅淡的红,刚刚被亲得嫣红的唇瓣微微抿着,羞涩却也难掩热情。
这让他整个人都在此时透露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。
那么纯粹乖觉,却又那么风情万种。
引人想要将他发狠破坏,蓄意侵犯,最后完全占有。
好半晌,季砚礼才极其艰难找回自己声音,当然早已瘖哑得过分,他眸光依然黏在许柠柚身上一错不错,缓声像坏狼引诱自己的猎物般道:“宝宝,好漂亮,到我面前来。”
许柠柚早已在季砚礼这样如有实质,而又密不透风的注视下快要熟透了,可听季砚礼这样说,他还是支着两只红透能滴血的小耳朵,乖乖一步步走近季砚礼,走到了季砚礼面前。
下一秒,季砚礼的大手就扣在了他腰间。
单手带着怀里人转了个圈,轻易调换位置,将许柠柚抵在了柜门上。
季砚礼那只大手就又转而轻巧垂了下去,垂向旗袍的开叉处。
边还给予言语刺激——
“宝宝,你知道吗?当初我在台下看你在台上穿着旗袍跳舞,就想要这么做了。”
“可还是没有亲眼看见这么漂亮。”
“买了这条旗袍之后,我一个晚上对着它三次,满脑袋都是你穿上它的模样。”
“和你一起练舞的同学也这么恶劣肖想过你吗?可只有我能这样对你。”
“只有我能亲你,只有我能摸你。”
“只有我能x你。”
他越说越过火,手上动作亦如此。
直把许柠柚磨得又快要站不稳,呼吸更不稳,唇瓣间不断溢出勾人的破碎气音。
季砚礼才终于大发慈悲般暂时收回了手。
可他转而就又愈发恶劣一勾唇,宣告般问出一句:“柠柚,今晚我会不止三次,你受得住吗?”